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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也这么觉得,他们家在首都可是很有钱的,没解放前是资本家。”
“当然。”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
陈丽华坐在长桌的末尾,站了起来。
“我想问问各位,大家是真的在就事论事吗?”顿时会议室里一阵寂静。
陈建没坐在她身边,但也没打算拦着。
院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陈护士长在咱们医院工作近二十年,我们要听听她的意见。”
陈丽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各位同志们,我们跟程其右也共事过五六年,各位见过他的手术失败吗?他在手术台上抢救下来的病人少吗?他在用他的专业知识救人,现在我们停了他的工作,还让他去劳动改造,那他的改造我认为是毫无意义的,因为做出的贡献是零。”
其中一个主任双手放在桌子上合十,笑了起来。
“陈护士长,你这话说的有失偏颇,他治病救人不假,也掩盖不了他剥削的事实。”
陈丽华看着他,“那你的意思非要他离开医院呗,去劳动才算是合适。”
眼看着又要争执起来,院长站了起来。
“这件事情我已经上报给领导,程其右的爷爷跟外公都是咱们医学的大前辈,不论其他,我们都不能私自处理。”
程其右的事情并没有就此下了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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