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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我接过牛奶,往咖啡里加,“那些他会,别看他那个样子,御三家嫡子该学的技艺他一样没落下,哪天叫他露一手咱们开开眼。”
“大可不必,我不是很想在欣赏高雅艺术的时候掺杂进去对五条的个人情绪。”她坐回来,喝了口自己的纯咖啡,“那他在学什么?”
“各种各样小白脸必修课吧,我爸婚前焦虑必须得拿女婿找茬出气,伏黑甚尔是为了坑少爷的学费,见缝插针地把他拽过去上课。”我压低声音悄悄说,“那两位还教他sex技巧呢。”
家入硝子比我想象的冷静:“……不是亲身示范吧?”
“当然不是,伏黑甚尔能那么没下限我爸也不干啊。”我搅着奶咖,“不知道甚尔哥是怎么教的,我爸是甩给悟一堆浮世绘春宫画,然后用非常含蓄诗歌一样的语言给他上课,悟回来说非常努力没打瞌睡但是一个字儿都没听懂。”
“你们俩还交流课程感悟啊。”
“他单方面的,我没上这个课。”
“我以为sex是两个人的事。”
“确实是,但是我爸说我不用学那些,悟一个人学就好了,他说他招女婿又不是招大爷,哪有舒舒服服等着享受的道理。”
但是伏黑甚尔对此有不同意见,不是针对教学理念,是针对老师的。他说大狐狸才是那个一直舒舒服服等着享受的人,上次伺候人都说不上是哪几千年前的事儿了再好的技术都得生疏了,他觉得自己才是更靠谱的老师。
然后他们俩就大打出手,不管打到最后是真打还是另一种意义的打,我都没有兴趣知道,所以我把五条悟薅出来,关上门让他们自己解决内部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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