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怕的?”胤祚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大清各地的铁轨和火车是国库和富商们出资建的,蒙古那边的则是大清和蒙古共同出资,我只是在这基础上再投了点钱,让他们建得快一点。”
铁轨早一日建好,各地的运输和贸易就能早一日繁荣,蒙古和大清都巴不得眼睛一闭一睁,铁轨就自动铺好呢。
胤祚愿意多投点钱,帮他们加快建设进程,蒙古都要乐死了,大臣们也很高兴,巴不得他再多投一点呢。
想到这,胤祚就给太皇太后说了个笑话:“乌库妈妈你不知道,户部尚书和工部尚书一直追着我,问我要不要再多投一点,追得可紧了,容若和廷玉哥哥怎么拉都拉不开他们,后来还是容若抱着我跑的。”
太皇太后:“……”
她不想知道朝臣们究竟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丢了多少脸,也就不问胤祚究竟投了多少钱,才会让两个尚书如此不顾颜面。
老太太记下这份来自曾孙的孝敬,“乌库妈妈知道你孝顺,但是几十年都等下来了,我岂会等不得这最后的一年半载?”
胤祚握着太皇太后那双长了许多老人斑的手,直视太皇太后苍老却清明的双眼,真诚地道:“可是我怕您等不到啊。”
太皇太后和苏茉儿愣住了。
胤祚:“乌库妈妈您已经七十四岁了,我自然希望您能够长命百岁,但这不随人说,我不知道您还能等多久。既然是多花点钱能做到的事,为什么不去做呢?何必让您一日复一日地翘首以盼?”
太皇太后笑了,自从她年过六十,所有人都忌讳在她面前提到死字,好像一旦提起来了,她立马就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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