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庭很想回头看看到底是谁在煽风点火,但良好的修养令他耳朵暂时聋了。
他哪里窄?怎么就瘦了?
这是匀称,骨肉均匀的匀称!
回家路上,邵明姮有点担忧。
“你真没事吗,我看你仿佛累着了,脸色不大好。”
“我就是有点热,不累。”顾云庭不敢多说话,怕自己喘,已然暗中调整呼吸,喉咙又痒又疼,连咳嗽都生生压下去。
长荣开门,一见他,惊道:“郎君,你是病了吗?我去九月药肆请大夫!”
顾云庭:....
“不用。”
抬手挺胸进了房,反手合上。
立时扶着后腰缓缓坐下,葛生家里缺麻袋,改日送他十个八个,省的都挤着一个用,死沉。
门外笃笃
他立时挺起胸膛,平复着声音问:“谁?”
邵明姮握着药瓶,“我给你送药。”
顾云庭还在逞强:“送什么药?”
“你把门打开。”邵明姮笑他,“我知道你伤哪了,别硬撑着,仔细明儿早起不来。”
顾云庭沉着脸开了门,稍一转身,后腰像是扎针一样,他默默嘶了声,右手搭在案上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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