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去杀他,你自己心里清楚!为了权势,便要做黑心肝的禽兽畜生吗?你太让我失望了。”
顾辅成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顾云慕百口莫辩。
回府后,即便没有查出事情原委,还是将那两个被金吾卫抓到的眼线悉数砍了头,喂了狗。
王楚良彼时惊得魂都没了,唯恐他一时恼恨连自己一并屠了,到底他还有一丝理智,在叫王楚良滚的时候,王楚良连滚带爬的滚了。
皇城为顾云庭办丧事时,顾宅亦是一片缟素。
而死遁的顾云庭早已扮作商贩的模样,乘着商船顺流北上,夜色漆黑,商船走了两日,已经驶出京城边界。
之后便又转做陆运,驮着几车草药往北边继续行走。
待来到范阳地界时,他只觉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欢喜快活,又激动忐忑,忍不住想她看见自己后会是什么表情。
或许惊讶,又或者厌烦,但不管怎样,他来了。
“郎君,前面有人。”
同样扮作扈从的秦翀关山折返回来,语气略有低沉。
顾云庭挑开帘子,往远处扫了眼,看见乌泱泱的军队,从北往南奔腾而来,他沉声吩咐:“别动手。”
“是。”
裴楚玉是要到良乡和容城巡视,但经过驼药草的车队,不由多看了几眼,随后便翻身下马,径直挑开车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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