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的身子骨叫人减了点分量,但那些东西用上,不找人定是不成的,老鸨给你塞进房里几个瘦马,模样好吗?”
顾云庭深吸一口气,不耐烦地卷起书来,“那么想知道?”
“自然。”
顾云庭单手覆在衣襟,解了扣子撩开外衣,露出缠裹着纱布的胸膛。
顾云慕惊了,半晌没说话,后来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他:“顾维璟,你有病,你是不是有病?”
“是,我有病。”
顾云庭又穿好衣裳,起身握着书往外走。
再跟他待下去,快要憋死了,空气混浊,无法呼吸。
.....
涿州,四月中旬。
远远望去,葱茏欲滴的绿,满目皆是。
绿草从枯黄中苏醒,大片的铺展开翠色,犹如一条漫无边际的绸缎,尽头有纵横交错的河渠,水流缓缓而行,灌溉着沿河两道的作物。
清早时,天空中仿佛还凝着一层白雾,走在其中,浑身湿漉漉的。
邵怀安正在与涿州百姓和各地官员讲解新稻种的培育方法,如何育苗,在何时插秧,何时灌溉疏通,他弯着腰,耐心仔细。
跟在身后的官员竖起耳朵仔细听着,都是裴楚玉从范阳各地推选出来的官吏,有些在工部任过职,有些则毫无经验,因着战乱后人手经费不足,便是抓到一个算一个,半强迫半鼓励的要求他们在一月内受训完,随后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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