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使深夜遭到刺杀,如今周遭州县陷入混乱,几地连续爆发战争,为节度使一职争得头破血流。
但这跟河阳县有何关系。
邵明姮怎么都想不明白,如若是范阳奸细,他断然没有理由到河阳县停留,除非有什么目的。
难道跟萧昱有关?
邵明姮兀的挺直腰背,难道萧昱所说的接应便是从范阳来的?
“我出去趟,很快回来。”
天微微黑,此时街上人仍旧不少,街道两侧的灯笼亮着,胡饼的香味隔着很远便飘过来。
她叩门,萧昱没有说话,待她表明身份时,便听到脚步声。
“你怎么来了?”
“给你送几个胡饼。”邵明姮说话时,眼睛往屋内扫了下,没有人,也就是说接应他的人还未赶到。
坐在圆桌前,邵明姮终是没忍住,问了范阳那边的事。
果然,萧昱朝她投来警惕的目光,“你怎么知道?”
“想必你在客栈已经听人谈论过,范阳节度使遇刺,生死未卜,刺客潜伏到河阳,除了来接应你,我想不到其他更合理的理由。”
沉默代替了回答。
“客栈并不安全,至少对你来说很不安全。”邵明姮说明来意,“你若是放心,可以跟我回去,估摸着他们很快便会搜查客栈,你一定会被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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