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冲到墙角处,空气中有股敝塞的浓稠感,天仍是阴沉沉的,不知要下到几时。
朝堂各种奏报纷至沓来,萧云每每忙的焦头烂额,偏顾云庭在万年县,迟迟不归,他暴躁难忍,夜里回宫便冲着顾香君泻火。
这日又收到洛宁县沿带的急奏,他瞥了眼,唇角勾起。
接连数日的雨水灌进洛河,使得河水暴涨,接连掀翻不少船只,各地府衙已经报上来六十多口人失踪。
若大雨不停,接下来便会淹没两岸房屋,冲毁良田,今岁的收成便全完了。
这封急奏他私自扣下来,其他请求疏通河道,安置百姓的奏疏,皆已交由三省六部联合督办。
心情瞬间大好,负手走到窗前,喝了一盏鹿血酒,随后转身回到寝殿。
顾香君像被狗咬了一样,抱着双膝躲在床头,手里握着簪子,恶狠狠的瞪着他,萧云浑身血热,瞟了眼,轻笑她自不量力。
俯身上去,一把揪住她的发,从那虚弱的手中拔出簪子,“叮”的一声掷到地上。
凄厉的喊叫穿透雕花楠木门,外头守着的内监不忍听下去,彼此闭眸盼着时辰赶紧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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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顾太后着人去前朝将萧云请来,一同用膳。
母子二人分坐在长案对侧,屏退宫婢后,萧云搁了箸筷,往后斜靠在圈椅上。
“母后,舅舅今日在朝堂上驳了我的面子,斩杀了我新提拔的禁军卫尉,还给他扣了顶欺君罔上的罪名,他这么一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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