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屋里避着自己,他便愈发肯定。
今日高宛宁过来,他焉知不是挑拨,但自己即便知道,又如何能视而不见,理所当然地享受阿姮出卖自己换来的安稳。
“他对你做了什么。”
邵明姮脸越来越烫,声音蚊蝇似的:“他亲了我。”
“下回呢?”邵怀安说话时,亦留意着周遭人影,“下回是不是就..就和他...”
“不是的,我不会那么做。”邵明姮否认。
“阿姮,人的克制会因一次次的松懈而崩塌,日复一日的降低自我约束,直至有一日沉沦,才发现无法回头。
我相信你拿婆娑石时什么都没做,但后来你允他亲你,再后来你便能允他更过分的事,你会一点点满足他的索取,忘记最初同我做出的承诺,你会因各种条件妥协,被动,会被他牢牢握在手心。
你将不再是你。”
“阿姮,你会变成他予求予取的物件。”
邵明姮静静听着,羞愧的念头砸的她头晕目眩。
她知道,事情一旦开口,日后便会朝着她无法控制的方向决堤。
招惹过,想走便还要顾及对方的权势,若他肯罢休,自然是好的,若他不肯,便是滔天的麻烦。
从前觉得顾云庭不屑于此,而今看来,自己才是大错特错。
一个人一旦站在权位的顶峰,便会以满足自我的方式去考虑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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