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姮咬着唇,问:“所以是宋昂救了父亲。”
邵怀安点头:“父亲说,宋都督觉察有异,特命宋昂前去支援,然而还是晚了一步,宋昂赶到时,父亲被叛军砍伤,他带着父亲厮杀,拼尽全力冲出包围驾马奔离,城楼在身后被炮火炸开。”
“后来呢。”
邵明姮抹了把泪,忍不住握住邵准的手,贴在腮边。
她三岁丧母,是父亲和哥哥带着长大的,她不知别人的父亲是何模样,但她的父亲慈祥温和,与她说话从来都极具耐心,不会烦躁更不会因公务忙而敷衍应付,他总是笑盈盈的,不急不缓回答她任何问题。
邵怀安拿着帕子擦她的眼角,叹了口气:“父亲体力不支,余下的话尚未来得及讲出。”
大夫已经为邵准祛过两次毒,但他面容仍旧有些乌青,唇呈紫红色。
“我竟不知,在流放岭南时,每回遇到危险,都有父亲暗中帮助,他身体不便,却还是撑着过去保护我,邵家昭雪,我从岭南折返,只差一点便能父子重逢。
但,有人追杀我,父亲为了我的安全,留下与他们周旋,布迷障....”
邵怀安别开眼,忍着酸楚继续:“他本就在毒素未清的时候东躲西藏,才会体力不支中了箭,正是那支箭,叫他险些断送性命。”
邵明姮攥紧手指,看了眼邵怀安,欲言又止。
邵怀安捂住脸,哽咽:“是我害了父亲。”
邵明姮摇头。
“阿姮,夫妻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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