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放在火苗处,悉数点了。
萧云的确活泼,第一堂课他只坐了一刻钟,屁股便跟长了刺一样,四下扭动,更是各种借口频频找出,一会儿要去如厕,一会儿要去喝水,顾云庭皆置之不理,冷眼一瞟继续与他讲解策论。
萧云怏怏,不以为意:“表兄,不,先生,我又不参加科考,你与我讲这些没用的作甚,你要真想讲,便同我说说有趣的事儿,比方前朝野史,那个焚了宫城的皇帝到底跑了还是烧了,再比方说,皇兄开始议亲,你猜他最后会挑哪家小娘子?还有,皇兄都开始议亲了,先生这样的人怎么还孤身一人,难道先生有什么隐疾?”
他憋着笑,存心戏弄。
顾云庭面不改色,手中的书卷松开,摁在案上。
冷眸睨着萧云,一语不发。
萧云毕竟年纪小,被他这般盯着,只觉得后脊发凉,汗毛倒竖,哪里还敢对视,当即一瘪嘴,抱起书本乖乖抄录。
傍晚从大理寺回府,秦翀来报,道长安县有消息。
他没心思听,径直回房。
不多时,秦翀趴在门板小声道:“邵家去了故友,徐州的。”
顾云庭乜了眼,继而不再搭理。
....
长安县邵家
小厨房做完最后一道菜,邵明姮将酿的桂花酒搬出来,给褚文景褚老先生倒满。
“您尝尝,是我自己酿的,正好到了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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