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其中一个小结扣,流苏散了,露出绑在芯里的字,杏黄色“姮”字,是她故意藏起来的。
她还想着,等两人成婚后,她便解开给他看。
阿姮一直都在看他练剑呢。
“你从哪捡的?”邵明姮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就像闷在黑漆漆的山洞陡然嗅到一缕微风,燃起的希望渺茫却又令人振奋。
孩子迟疑:“你怎么知道是我捡的?”
“你告诉我,我把这袋子铜钱都给你。”她手指发抖,解荷包时废了好些时候,递过去,捏着流苏问,“这是我家人的东西,我找不到他,你帮帮我可以吗?”
孩子看着那袋子铜钱,最后没忍住,从里头摸出五枚,剩下的都没拿,又推回去还她。
“我从樱桃园里捡的。”
“是东郊樱桃园吗?”
男孩摸着脑袋,有些局促不安,“我饿了,就爬进去摘了几颗樱桃,谁知从树上掉下来,这东西就在土里,我见它颜色好看,就挂在腰上图个吉利,真不是我偷的。”
“是何时捡到的?”
“前年夏天。”
....
法事办的庄重肃穆,但邵明姮再无法心平气和。
她有个念头不断往外冒:三郎或许还活着。
傍晚,她与宋元正骑马赶到东郊樱桃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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