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直接开口,遂硬着头皮仿若看不见顾云庭的冷厉,“崔远进了姮姑娘房间,两人单独待了半个时辰,出门时,崔远面色红润,脚步轻快,还特意买了果子折返回去,姮姑娘道谢后关门,崔远没走,站在门外不知想什么,约莫一刻钟才离开。
崔远走后,申明卓叩门,姮姑娘将人请进去,一道分食了崔远买的果子,然后申萝进去,开门那刻,我看见申明卓和姮姑娘抱...”
他骤然止住,心脏提到嗓子眼。
顾云庭斜睨过去,凉声道:“怎么不说了。”
秦翀咽了咽嗓子,声音萎靡:“申明卓和姮姑娘抱在一起,申明卓的手搭在姮姑娘头上,属下隔着远,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房内静的吓人,长荣屏住呼吸,朝着秦翀愤愤瞪了眼。
秦翀亦是抚着胸口,大气不敢出。
眼看快要憋死,顾云庭似浑不在意,低声开口:“她既离开顾宅,往后便与我没有任何瓜葛,你们几人不必跟随,更不必与我回禀她与何人见面,又与何人亲近。
她是好是坏,我不关心,也不在意,听明白了吗?”
“是。”
秦翀和长荣忙应声。
前后脚退出书房,长荣小声问:“你觉得郎君果真放下了?”
秦翀嗤他:“自然是放下了,咱们郎君做事果决,从不拖泥带水,他说放下,必然是真的放下。
你没看见他面前摆的都是历年案录?这是为着回京任职做准备,情/爱对于郎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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