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粗犷的大男人,蹲在低头抹泪。
“有田产地契吗?”
“有,都拿给我看了,上头是新盖的大印,可我那块地要比这儿更早,先帝在位时就有的,如今他们说是罪臣抄家,连带我这些东西都抄没进去,可叫我怎么活!”
“别急,可告诉你他是谁家来的?”邵明姮不知该怎么安慰,但听范良话里的意思,田产应该能找回来,无非涉及前后官员交接,定是出了纰漏,一地两主。
麻烦在范良丢了地契,便得找人去官府查看备注。
“好像是京里来的,姓高,自称是伯府的贵人。”范良擦了把泪,努力回忆当日的情形,“对,是京里的,还说趁他回去前要把我的那些田地全卖掉,折成银子带走。”
....
书房灯烛摇曳,顾云庭抬头朝外看去,邵明姮端着一盏参汤进来。
“有事找我?”
“嗯。”她倒不含糊。
顾云庭搁下笔,自然牵起她的手握在掌心把玩,她的手细嫩柔软,摸起来柔弱无骨。
“说来听听。”
邵明姮便将范良的事一五一十道来,却见顾云庭的脸越来越沉,手指一疼,她低呼出声,顾云庭倏地松开。
白皙的手指被捏出印子,他深吸一口气,问:“你确定是昌平伯府高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