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去看看?”
“关山,你别忘了我现下的身份,又有什么资格去审理案件。”
顾云庭自始至终都明白,他去往各地之所以会受到官员招待,殷勤备至,纯是因为顾家的势力,与他个人无关。
他所倚仗的,亦是顾家带给自己探寻真相的便利罢了。
.....
石榴树上的果子渐大,顾云庭从树旁走过时,往书房瞥了眼。
恰好罗袖捧着账簿来给他看,顺势回了句:“郎君,姮姑娘去柴房了。”
“去了多久?”
他知道她不肯罢休,虽不赞成却也没有横加阻拦。
“个把时辰,秦翀在门口守着。”
邵明姮坐在柴房的杌子上,腰背挺得端庄,逆着光,面容有些看不清。
乞丐也不敢与她对视,干裂的唇微微哆嗦着,除了认下名字外,别的什么都不肯交代。
“陈杰,还有其他人活着吗?”
乞丐咽着口水,嗓音沙哑:“我不知道。”
邵明姮也不恼火,继续问他:“是谁收买你们,构陷宋都督的?”
“我没有。”他始终低着头,布满刀伤的手背攥的青筋暴露。
“你不敢露面,是因为有人在追杀,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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