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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洲哈哈大笑:“他就是过来摆官威的。”
长吁短叹络绎不绝,众人虽恼张平洲,却也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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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馆
顾云庭将连日来的线索整理成册,狱中犯人他见了跟没见一般,蓬头垢面目光呆滞,纵然想问话也不可能了,关山进去探查,发现他后脑有很长一条疤痕,似乎是几月前被人砍的,或许正是那条疤才叫他变成痴傻。
楚州那把火,将盐税的线索烧断了,循着踪迹没有进展。
顾云庭扶额坐在灯烛前,昏黄的光影摇曳浮动,将那张脸映得温和如玉,他闭上眼,稍作歇息。
“关山,叫人看好了县衙大狱,我总觉得那人身份存疑。”
“是。”
“邵小娘子可有来信?”他忽然开口,问的关山猝不及防。
“郎君怎么问这个,姮姑娘一直没写过信啊,你是问秦翀?”他张着手臂恍惚,“秦翀白日里来了一封,是报平安的,道府中一切都好。”
关山怔愣了少顷,见他没有打断,便又接着说道,“姮姑娘出了几次门,秦翀都暗中跟着,没有发现异样。”
“罗袖跟秦翀说,姮姑娘胃口不大好,新做的衣裳腰间都宽松了。”
顾云庭总算有点反应,抬起眼眸,“可叫大夫看过?”
“需要看吗?”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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