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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打起精神来,这次便宜你先上。”
他们可仔细瞧过,这位外室长得貌似天仙,也难怪正房看她不顺眼,有她在,夫郎迟早被迷得晕头转向,谁能容得下这么个人物。
屋檐上滚下来个响雷,两人打了个哆嗦。
“赶紧的,忙完出来换我。”
邵明姮有意识,但是手脚发麻无法动弹,当男人挑开帘帷站在床前时,她很想爬起来逃走,但她用力想要攥起拳头,却发现都是徒劳。
她平躺在床上,甚至能闻到男人身上的酒气,臭气。
“别过来。”
她恐惧到了极点,犹如毒虫钻进衣裳,她想咬破舌尖恢复气力,然刚有所动作,就被那人一把握住下颌,将她腰间的束带塞进嘴中。
呼吸都是麻木的,她能看清男人淫/笑的脸,迫不及待的表情,她呜呜叫着,只觉得身上血液在一点点变凉。
她想喊爹爹,哥哥,想喊三郎,她很怕死在这里。
什么都没做便屈辱的死在这里!
她眼睛瞪着男人,他已经解开腰带褪去上衣,嘴里说着下/流羞耻的荤话,邵明姮眼眶酸涩,她不敢眨,瞪圆了死死望着俯身下来的人。
像一座阴暗的山,以丑陋沉重的姿态向她靠近。
作呕的味道,几乎迎面扑进邵明姮鼻间。
濒临窒息的前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