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中,说是扫兴也不为过。
也因为何匡晟这副油盐不进的死样子,从第一天开始,两人再无工作以外的其他接触。
何匡晟当然希望李老师和阿香能重归于好,他是相信命中注定这种说法的,错的是礼教,错的不是人。
然而他刚为阿香感到开心,池依依立刻靠近,附在他耳边说起昨天在南京路的所见所闻。当何匡晟听说李老师吞并阿香的嫁妆,还打算以阿香是“旧式妇女”的理由将她赶出家门后,他的道德感遭到巨大的冲击。
说是三观碎裂也不为过。
何匡晟猛地拍打桌面,发出愤怒的巨响。
“太过分了!李英奇是被西化思想洗脑,干的就不是正常人干得出的事情。”
阿香被众人迎到沙发中间坐下,几次深呼吸后才勉强平复情绪,道出来找池依依的目的:“刚刚我去楼下晒被子,回来的时候听见家中有人声,再仔细听,竟然是丈夫和胡佳小姐,两人在房间里嘻嘻笑笑,说…说…”
阿香闭上眼睛,用尽全力才能说出:“他要休我。”
“竟然不是离婚!”何匡晟惊诧。
李老师的绝情令人生畏。
外人如此,更何况当事人?
阿香从听见“休书”二字后,就慌不可耐地逃走,哪怕坐在安全得地方也害怕得颤抖:“我出身粤西王家,被休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贞节牌坊。”
粤西没有上海经济发达,社会风气还停留封建老旧的阶段,乡下地方哪有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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