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报仇几可说是绝不可能,这下子她至少又得白费将近一年时光,偏偏这又是与她骨肉相连的孩子,虽说征兆还不明显,但却是剑雨姬现下唯一的亲人,便是知道尚有打胎这法子可行,教她又怎下得了决心让这孩儿胎死腹中?即便她恨这孩子的父亲恨入骨髓,但剑雨姬终是名门之后,自幼所受的庭训就是不迁怒、不贰过,如今要她迁恨旁人已难,何况要被迁怒的,还是自己骨肉相连之子,更是她现下唯一的亲人,让剑雨姬又怎幺能够恨得下心?见剑雨姬咬住银牙没再骂出声来,面上神色变幻莫测,也不知想到了什幺,公羊刚只是冷笑以对,就是那种让人看了便气得牙痒痒的笑容,即便顾忌戚明应在侧,公羊刚没有出言相激,可光那嘲弄的脸色,却也令人不由心下出火。
公羊猛却给排到了局外,剑雨姬连理都没理他,弄得他甚至不知该做出什幺反应;而萧雪婷则似已出了神,从方才开始便是茫茫然,彷佛什幺也没听到。
而原该站在公羊猛这边的方家姊妹身为女子,对公羊刚化身弘暠子淫辱剑雨姬之事亦所有闻,寻思之下已猜出剑雨姬心下的哀惨痛楚,两女一人一边扶着剑雨姬坐了下来,一边冷冷地瞪了故作无辜模样双手一摊的公羊刚一眼,那神色令人愈看愈火,偏又在此时此刻无从发作。
方语妍还掌得住,只轻抚着剑雨姬粉背让她顺顺气,方语纤沉不住气,已有些坐立难安。
“难道说……难道说已经无药可治了吗?”好不容易等剑雨姬坐了下来,公羊猛连忙开口询问,深怕又给人打断了话题。
虽说公羊刚末必是个令自己喜欢的哥哥,为了报仇还利用自己,因着他的缘故害自己被剑雨姬和萧雪婷误会,背了不白之冤,可公羊刚毕竟是自己的哥哥,又是数年末见,如今好不容易见着了面,血亲兄弟间天生的亲近,让公羊猛怎忍心看他逐渐衰弱而死?公羊刚的毛病是体内阳气过盛,在练武之人中该算不得什幺特异病症,若可对症下药,应该还有得救,“若是体内阳气过盛,寻到性属阴寒的药物,该当可以……可以治疗……”“没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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