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足轻轻点开房门,正要跨进去的剑雨姬身子凝在当地,目瞪口呆,竟是连动都不能动了。
佛前剑明山一手按着胸前,一手定在颈上,吃惊的眼神望着眼前的黑衣人,而那人手中长剑已自剑明山颈中穿过,鲜血正一滴滴地顺剑流下。
即便距离还远,又被眼前异景惊得手足无措,剑雨姬仍看得出来,剑明山颈上已是致命之伤,加上脸色苍白,说不定胸前也中了来人一招;此人极招击胸,还以长剑穿颈,生怕剑明山死不去,若非彼此间有深仇大恨,安能如此?见剑雨姬身形凝定房门口处,已是惊得呆了,那黑衣人转过头来,伸手半拉下蒙面巾,月光下虽不甚明,眼鼻之间依稀可辨,她仍看得出这人便是今儿个在大相国寺负气而去的公羊猛!嘴角泛起一丝冷冷的笑意,那人手中长剑一抹,血光飞洒之间,剑明山首级飞出,随即他一脚踢去,将剑明山的无头尸首踹到一旁。
眼见老父当场身亡,剑雨姬手一松,杯盏落地的碎裂声才将她的心神拉了回来,可那人动作好快,一见剑雨姬扑前,一脚已将剑明山首级踢得飞向剑雨姬,趁着剑雨姬忙接住老父首级的当儿,人已施施然飘飞出去,在月光下留下了一线诡异的笑。
将老父首级放下,剑雨姬追了出去,可那人轻功着实不弱,当她翻过了大相国寺的围墙时,那人早不见踪影,气得剑雨姬手足发抖,仰天悲哭起来;她在心中暗暗发誓,无论这公羊猛逃到天涯海角,她都誓要取他性命,以祭剑明山在天之灵。
在大相国寺内发生如此惨事,加上死者又是赫赫有名的玉剑派掌门,第二天才刚蒙蒙亮,开封城中已然鼎沸!早起来玉箫仙子萧雪婷和杨刚都得悉此事,连忙赶到大相国寺来,却正赶上哭灵的悲歌,而跪在最前头的剑雨姬足足哭了大半夜,一见萧雪婷赶来,心情激动之下,勉强答了礼,没说得几句话,人已晕了过去,惊得向来清冷自若的萧雪婷连忙将她扶到厢房中歇息。
虽然照理说剑明山还未出家,该当依俗礼行事,但一来剑明山一心向佛,虽未真正出家,但在大相国寺僧众心中却早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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