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懂得刺激人的,陆平轩听了他这话果不其然急了,乌溜溜的眼珠子要发大水,又被他吸着鼻子憋了回去。
“平轩也是男子汉!”他不服气地嚷嚷,还握了握小拳头。
陆明钦唔了一声,修长的指节在矮桌上轻扣,“男子汉便自个儿下来吃饭。”他侧眸给伴云递了个眼色,伴云则招了宫人,不一会便带了坐垫来。
谢知鸢无奈扶额,每到这时候她便只能装沉默,一言不发。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这边热热闹闹的,另一边就稍显冷清。
自永宁侯前年意外坠落山崖后,圣上将爵位批给了孟瀛,那时的先永宁侯夫人便不好了,神思不定、身子亏空得厉害,上月刚走。
偌大的永宁侯府也只坐了孟瀛一人,月白长袍,身姿萧萧。
孟瀛守孝三年,永宁侯府络绎不绝的媒婆纷纷叹惋,孟大人这样的青年才俊,竟要拖到而立都未成亲。
孟瀛确实并未有成亲的打算,前几日已请示过族长,打算自族中过继个孩子来承袭爵位。
人还没选好,今日来宴席的,自然只有他一个。
男人罕见地又多饮了几杯,将无数苦涩咽下。
谢知鸢同陆明钦离京时,孟瀛去辞行了。
又是相逢的春,枝头绿意泛滥,鸟雀叽叽喳喳,孟瀛下了车舆,抬头瞧见那位圣上钦点的探花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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