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遣散了众人,她心中却冒了大不韪。
都不像。
若让她想,那便是——
烟火。
心火燃放殆尽之际,亦是落幕时。
如今床上的女子,好似已被病痛折磨得脆弱不堪,即便脸上带着笑,眼底也黑不见底。
“红芸......?”谢知鸢弯了弯眉,有些艰难地发声,“......是有何事吗?”
谢知礼也跟着看向她。
红芸把怀里的信抽出,强憋住眼中滚动的某些东西,“......这是大人,新送来的信。”
管事看过的东西,她又怎能没看过?
但她始终没敢递上去,尽管知晓终会有这么一天,可还是卑鄙地多留了一日。
谢知礼伸手捏住信封,抽了两下才抽走,他有些诧异地看着红芸,只觉得她眼中的悲伤似要溢出,咯噔一下,“你先下去吧,我来念便行。”
不待她转身,他便拆开了信封。
谢知鸢省着力气没说话,默默地看他似乎是松了口气。
“我还以为是陆明钦出了何事,果然,祸害是要遗留千年的,”谢知礼侧眸握住她冰冷的手指,语气不是很好,“陆明钦说送信那日便回了,如今他在惠州,离这不过是五日的脚程,算起来,明日便该到了。”
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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