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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鸢不紧不慢接着道,“殿下已无数次宠幸过我——唔”
......先前还存有余地,如今却毫无保留。
男人眼底暗色翻涌,眼尾通红,显然是怒极了,他怒极反笑,语调温和得很,“你那时便是如此勾引他的?”
水声不住响起,谢知鸢咬唇止住喘/气,就是不说话。
“怎的如此不爱惜自己?”
谢知鸢哆嗦着呜咽一声,半撑起的身子再度回落至软被间。
“怎么......不爱惜自己了......”她声音含颤,勉力道,“那是我夫君,我们二人交合......唔啊......天经地义......”
一声轻响,谢知鸢抬睫,
男人的指节覆上腰间的白玉带,带扣被解开的动作干脆利落。
隔着眼底层层水雾,她窥到男人面上的晦暗,低沉的语调不紧不慢在耳边响起,
“很好,好一个——天经地义。”
......
窸窣的春雨绵密落下,杂闹不堪,却半点遮挡不住室内的声响。
屋外的红芸想要往里头探探情形,却被边上的侍女一把子抓了回来。
一向沉默、连个表情都不稀得做的侍女冲她摇了摇头。
红芸只好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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