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接触,怕自己越陷越深。
可又担忧下人见风使舵怠慢了她,他只好时不时来春望宫坐坐,与她说两句话。
他原以为日子会这般过下去,不料先被她挑明了。
“民女可有何可为殿下所做的?”
宋誉启微愣,他喂药的动作稍滞,没过两瞬又喂了一勺,看着她乖乖将药咽下去,才装作不在意道,“怎么又自称民女了?为何这般问?”
谢知鸢垂着睫,没敢对上他望来的目光,藏在被子下的手却缓缓攥紧被单,药渍将她的唇温得微红,
“我不敢妄自揣测殿下的心意,可殿下当初救了阿鸢,想必当有所求,阿鸢心知自己无能,却也愿尽绵薄之力效力殿下。”
言下之意,她不信他是因情意而对她出手相救,先前与他左不过潦草见了几面,又能生出什么情?
她觉得他另有图谋。
宋誉启一时失言,不知如何回应,他能说什么呢,他本就是依着某人的请求才救下她,先前的她对他来说不过是见过两面的陌生女子。
他不说话,谢知鸢便当做是默认了。
她弯了弯唇角,“殿下不必多心,阿鸢一直对殿下的救命之恩感激在心,往后殿下若有要求,尽管提便是。”
“哪有什么要求,”宋誉启好半晌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无需多想,好好养病才算是孤想要的。”
太子日理万机,能抽空来看她已是不易,喂完药便走了,临行前又妥帖吩咐宫人勿要忘记关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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