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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洗冷水澡。
谢知鸢冷不丁脊背发麻,她把书摊开半阖住脸,半垂在榻侧的玉白小脚往里头缩了缩。
没过多久男人便回来了,谢知鸢躺着没看到,只感知到身边被褥一沉,有微凉的水汽混着皂角的气息蔓延过来,
下一瞬却成了温热。
那是独属于男人的炙热的体温,在将冰冷水汽消耗殆尽后便势不可挡地蔓延开来。
谢知鸢又往里头缩了缩,身子带着医书翻到了床里侧。
沉默片刻,她没忍住开口道,“表......表哥......”
身边人嗯了一声,旋即是翻书的声响。
谢知鸢原本紧绷的肩头便松懈下来。
“长平侯素有头疾,”她咬了咬唇,“原本是其他太医在管,可他提议说用针灸试试,便来找了我。”
陆明钦应了声,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忽而道,“就寝吧。”
谢知鸢懵然略睁大眼,背后书与床边架子相触的声音传来,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背后便被微凉却又炽热覆盖,
男人自后拢住她娇小的身体。
谢知鸢手中的册子瞬间落到软被间,胸口的薄衫被大掌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