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被吓跑了。
对此,谢知鸢笑了老半天,还宽慰起某人,“他们想瞧便瞧,我又不会掉块肉。”
话虽如此,男人回学府后还是将那群兔崽子好好警告了一番,谢知鸢这儿才落了清闲。
谢知鸢是清闲了,伴云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近日朝中势力生变,太子性子优柔寡断,一些大事上迟迟未决,便派人寄信来问陆明钦。
男人扫了眼那信,略过其上对他逃京的些许怨念,直接落到实处。
原是上清教有消息递出,说是找着了先帝血脉,现如今已集齐了一批异党,要讨征圣上。
而焕帝不知是不是装病装太久,老天看不过眼,让他真病了一回,病得下不了龙床的地步,是以朝中一应事务都先交给太子处理。
想来也可笑,焕帝先前对这些棋子不以为意,未曾想终日打雁,反被雁啄眼1。
这便是轻狂之人的下场,
陆明钦略思索了片刻,提笔写了封回递给小厮,让他要驿站快马加鞭送回盛京。
侍立在一旁的伴云看着世子爷写完那封信后便到了架子前的舆洗盆前净手,
哗啦哗啦的细响传来,男人一面擦着手,一面慢腾腾敛了眉目。
伴云原以为世子爷是在忧心方才太子差人送来的急报,正绞尽脑汁要宽慰,
不料男人倏忽间抬起长睫,偏头淡声问他,“我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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