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他已有了家世,便甘愿自降身份为妾。
谢知鸢真的很想翻白眼。
她在灵州的名声半点都不比陆明钦差,毕竟她样貌处处贴合灵州人的喜好,医术好,又常常无偿替他人看诊,百姓们可不管那些女子不得抛头露面的陈规旧习,纷纷把她夸到天上去。
这位商户姑娘家自降身份的言论一出,还没等谢知鸢开口呢,就有人替她骂了。
连那媒婆都是被巷子里其他妇人抱着猫儿轰赶出去的。
可即便如此,这事还是在谢知鸢留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疙瘩。
尤其是晚上表哥回来时,她还问起过,可男人没半分惊讶,态度冷淡又平静,让人摸不清他的想法。
他什么都没有透露,可就是这样的姿态,简直让人恨不得立刻摸透他的想法。
谢知鸢的心又被他彻底勾走了。
她不知此时早已中了某人的圈套,自己巴巴地茶饭不思,只想着该如何好好警告男人一番。
只是心里越想,谢知鸢面上就越犟地不表现出来,甚至连晚上同床男人不亲她不抱她,她都只得委屈地憋在心里头。
四喜见不得她这眼巴巴的模样,在一日晨起时牵着旺财把她从被褥里拖出来,按到梳妆台前好好替她捣拾了捣拾。
因职务不便,谢知鸢每日去医馆都不着粉黛,发上插根簪子草草了事,如今被四喜强行按着盘发,恍如隔世般的感触瞬间涌上心头。
她迷迷瞪瞪地睁着懵懂的大眼,迷惑道,“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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