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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鸢先前还只是怀疑,没想到只是稍微一探,这老鼠尾巴就露出来了。
表哥这个糟老男人真是坏得很,若不是他时常替自己带些好吃的零嘴,她早就把他丢了。
女孩一面想着,一面又拿两只贼溜溜的黑眸扫向坐在身边的男人。
觥筹交错间,清寒的眉目无端染上几分浊酒般的韵道,他只是轻轻扫来一眼,那长睫下的黑眸就好似要抓人心弦般微闪,
谢知鸢脸红心跳地扭过脑袋,恼羞成怒,
这个男狐狸精怎么还引诱她的,这还让她怎么舍得丢掉他。
正揪着手指头害羞的女孩自是没能注意到身边男人些微促狭的笑意,在向来沉稳端雅的脸上极为罕见。
两人之间的暧昧缠绵都被谢老太爷瞧在眼里,他品咂了一口杯中的酒,偏头对上四喜同情的目光,不知为何觉着自己的周遭好像都亮堂了些。
江南的住所再小,也是能空出房给老人家住的。
待安顿好了谢老太爷,谢知鸢跟在表哥身后回房。
一路上静悄悄,踩在木质长廊上时的轻微细响惊扰了枯树上的幼苗,呼啸的风带着身前男人沾染上的酒味灼面而来。
在快踏入房中时,谢知鸢一把揪住了男人的衣角。
陆明钦脚步微顿,稍侧身俯视向她,面容在风灯下晦朔难辨。
男人久未饮酒,一时之间喝了这么多,脑袋比之往日难免迟钝些,直到身前的女孩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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