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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钦的手指比阿鸢的不知粗了多少,卡在女孩指缝间,将小手抻开压在衾被上。
“表哥......”谢知鸢脸上满是将醒未醒的红晕,她迷迷糊糊张唇呜咽两声,眼角的泪水又被男人炙热的薄唇吞没。
江南的冬素来没有地暖,帐内炉火生得正盛,屋内气流都好似要被闷热全然堵塞住。
床榻上一片混乱,宽松的寝衣乱糟糟地,在昨夜的迷乱间化作绳状,缠绕在女孩身子各处,随着身上男人轻吮她颈侧的动作,软玉上绞缠的布料收紧。
谢知鸢偏头躲过他灼热滚烫的气息,玉颈拉长时脆弱的筋骨突起,男人不紧不慢地将炙热递送,逼得女孩再度小声哭了出来。
“你,你坏,”谢知鸢想打他,奈何小手早被覆盖住,连着胳膊一道压过头顶,她撇着脸,被亲肿的唇委屈得扁了扁,“你怎么,怎么还不去练剑......”
此时时辰已不早,屋内虽说瞧着昏暗,却是因着外头还在落雪,
除却新婚那夜,男人便没在卯后逗留过,如今这般情形,倒是罕见。
谢知鸢还困着呢,昨夜她被折腾得不清,往日男人顾及她的身子,总不会日日如此,可最近几日却频繁起来。
陆明钦头略低了些,温热的吐息在瞬间蔓延。
谢知鸢便没工夫再问他,另一只空着的小手抵住男人的墨发,玉白的脚丫子微抬起落到他腰侧,嘴里软绵温湿的娇息破碎。
男人温热的鼻息全洒在湿漉漉的小家伙上,嗓音温哑低沉,“阿鸢想睡?”
谢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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