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什么,他们便只能知晓什么。
将正值壮年的太子死死压在掌心下,他才能安然地继续坐着这个位置。
若非太子平庸,怕是早些年便难逃夺取谥号的命运。
焕帝到底非大衍皇族正统,并无代代昌旺的期许,在他即位时最繁荣昌盛才好,
毕竟如此一来,每每后世提起大衍时,才能只想起他的名号。
“既如此,倒是微臣冤枉了张总管,”
陆明钦不紧不慢拱手,语调认真平缓,“张总管该是大功臣才是,臣明日便令诏狱好好将他送回府。”
谢知鸢被小太监唤时还在用膳,腮帮子塞得满满当当的,
她上回来宫里还是在太子大婚时,头一遭见世面难免拘谨,嘴里尝着都没味。
这次她才得以好好品尝宫中御厨的手艺。
这一吃就有些停不下来。
此刻表哥来接,她难免有些不舍。
谢知鸢探了探脑袋,见无人注意这边,才偷偷地又捏了个桌上放着的梅花糯米团子放在手心,这才起身跟着小太监到了外头。
冰冷的风带着邝露的气息扑面而来,霎时消除了原先在宫里的热气。
谢知鸢一眼便瞧见了在外等着的男人,她欢喜地控制住自己跃动的步伐,可到了男人跟前还是一下跳到他怀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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