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童学里头都是同样尊贵之人,这一来二去......学府那边便派人来劝老奴了。”
“若是他爹能管一管,这学倒是还能上,可您也知道侯爷那性子,想让他管小世子的事,简直比登天还难。”
“不是没去过普通的童学,可勋贵之家的子嗣勉强能压得住虎哥儿,普通人家的孩子就净只能由他欺负的份,但小孩子闹起来难免失了分寸,一回虎哥儿被砸得头破血流,这一来二去,老奴便越发不敢让他孤身前往了。”
谢知鸢哑然,不知说什么安慰,只讷讷收了李管事的谢礼,便拉着四喜道了告辞。
“这长平侯也太奇怪了一些,”四喜怕谢知鸢忙活半天累坏了,边搀着她的胳膊,边念叨,“好歹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呢......孩子总是无辜的......”
谢知鸢不置可否,此事常人看来确实有几分不可理喻,但放到自己身上......
一想到表哥若是因生小宝宝出了什么问题——不行,怎的有些想笑。
谢知鸢收回自己的思绪,反正什么都不能伤害到表哥,即便是他们亲生的孩子,若他真因此出了什么事,她都不确信自己是否会比长平侯还过分。
两人窃窃私语在小道上行着,忽地听到几声叫骂,便不由自主将目光往声响传来处探去。
“真当自己还是大家小姐呢,也不看看如今的模样,洗什么都不利索,走路也这么慢,长平侯府要你用来何用!”
喊话的是个身量颇高的婆子,她推搡着身前的女子,不住骂骂咧咧。
那女子身形娇小,怀中捧着个木盆,行路跌跌撞撞的,可因着身后的相逼,不得不加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