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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恨不得杀了他。
仅仅因为秦奕骨血里全是先帝痕迹,而当今圣上最厌恶之人,亦是先帝。
身为焕帝最忠诚的狗,张总管当然要为其分忧。
但他们没让他那么轻易死去,毕竟只有把人好好折磨一番——如今秦奕这番男不男女不女的鬼样子,也算是让他们得逞了。
若不是他从蛛丝马迹中察觉出些许不对,恐怕如今的他,也将是张总管手里能利用的刀,就算卷刃,怕也要拿他来戳秦奕的心窝子,拿他来磨砺太子。
他虽愿意对自己狠下心,但绝不是傻子,又怎会让他如意?
风卷起檐下银铃,再次敲击出脆响,孟瀛捏起手中报废的卷纸,侧眸递给还候立在一旁的青岩,缓声道,“既是无用,便扔了吧。”
谢知鸢按捺住不安与忐忑到书房时,男人正就着烛光批折子。
她心里纳闷,批折子批折子,怎么整日都是在批折子,干脆娶折子去好了,留她做什么呢。
也不知是否是今日明霏的一些话提点了她,谢知鸢先前被刻意憋住的一些苦水一股一股往心里倒。
表哥如此亏待她,她先前都只担忧他的身子,可他都不曾顾及自己,她不过是问两句,又怎的要遮遮掩掩了?
思及此,谢知鸢攥了攥手心的纸张,一步一步朝男人行去。
书房铺了层毛绒毯子,绣鞋踩在上边几斤无声,陆明钦感知到轻软的呼吸越发靠近,他头未抬地笑,“现在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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