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一点,略带轻慢犹然的摩挲,
“这么喜欢看我,嗯?”
他自上而下睨过来,稍折腰时,大腿又跟着绷紧了一点,利落的眉骨投下大片阴影,“阿鸢是想试试为夫的耐性吗?”
谢知鸢被他看得尾椎骨发痒,落在男人流畅下颌线上的目光缓缓往下移,最终落至他凸起的喉结上。
好喜欢表哥,喜欢得恨不得......
这些日子表哥都没回房睡......她真的好想......
谢知鸢覆在男人腿上的手稍往前推了几寸,眼见着他喉结微动,小手却又在快到关键之处停了下来。
宛如秋叶拂土,落羽过水,酥酥麻麻的挠人意味自那处散开。
陆明钦眸光越发危险,捏她下巴的手不自觉又加了些许力道,可女孩却委屈地瘪了瘪嘴,她缓缓眨了眨眼睛,“想让夫君歇歇嘛......”
她一字一句,尾调软软糯糯又勾人,“夫君批了那么多折子,看看阿鸢可好......”
纤软的手指也轻轻触及滚烫的边缘。
被冰冰凉凉的玉柄掼入时,谢知鸢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那秋毫是男人惯用之物,阿鸢知晓的,表哥为人极念旧,用笔亦是如此。
通透的秋山玉上是他年少时亲手刻篆的诗言,“安不忘危”四字却被牢牢软肉锁住。
因男人时时刻刻放入指腹的摩挲,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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