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奈之举,他当时与叶絮正是浓情蜜意之时,再加之父母亲族的压迫,他看庸俗如木头般的妻子越发不顺眼,可不知何时起,他逐渐发现妻子温和的表象下的鲜活。
她不惮于授予他人自己的温柔,每回都是诚挚,譬如明钦那孩子,她亦是真心念着他好,可在那些个热忱中又坚守自己的底线,那样的正直与坚韧完全被包裹于平庸之下,被一点点挖出成了桎梏人的牢笼。
待反应过来时,他便再也逃离不出了。
陆府近日在筹备快到的立春佳节,各处已早早贴上红彤彤的桃符与剪纸窗花。
下人们忙忙碌碌,府中长辈也跟着忙活正旦陆府宴席一事,才考完的谢知鸢却无所事事,整日都懒洋洋地窝在表哥的书房中赖着不走。
因她来得频繁,伴云早已替她备好了专用的小矮椅,好让她舒舒服服地窝着。
陆明钦不畏寒,原本书房里是不备火炉的,可如今女主人一来,那银丝碳便源源不断往屋里送。
温吞闷热的气息蔓延至整间房,难免令人昏昏欲睡。
若是往常可谢知鸢或许就睡了,可如今的她依旧精神抖擞,只抱着汤婆子坐在表哥斜侧面,单手支颐看着他敛眸批文牍。
算得上痴缠的目光从男人利落的眉骨缓缓到高鼻、薄唇再落至微凸的喉结,那耸动的细小动作都透着“好亲”的意味。
谢知鸢不自觉吞咽了下,她只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想时时刻刻都挂在表哥身上。
怎么可以让表哥离开她呢,她恨不得日日与他严丝密合般再不分开。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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