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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世子爷那边还用得着小的呢,小的便先告辞了”,
说完他慌忙退到门外,抬脚时还被门槛狠狠绊了一下,哎呦一声才落在半空中,人已经没影了。
谢知鸢手捏着簿子,再次震惊住。
“真是个呆子!”四喜瞧他那没出息的样子,鼓着脸骂咧了两句,眼睛却羞得水亮水亮的,脸蛋也红了。
谢知鸢故作哀伤地叹了口气,把手中的簿子翻得啪啪响,“既然他没有这样的打算,那不然......便算了?”
话音落地,她坐在太师椅里,仰脸冲四喜眨了眨水眸。
没成想机灵的丫鬟直接看穿她的意图,根本不搭腔,冷哼着将手里的碗放到她跟前,
“夫人,如今天冷,你前些日子着了凉,这碗药该喝也得喝,不该喝也得喝,不然我便去世子爷书房那同他告状。”
这点小事怎好劳烦表哥。
谢知鸢垮了小脸,她狠狠瞪了四喜一眼,又唉声叹气一遭,才伸手接过还带着余温的碗,捏着鼻头将药灌了下去。
喝完后她赶忙张嘴含住四喜递过来的饴糖,苦巴巴地砸了咂嘴,疑惑道,“这不是什么治风寒的呀?”
四喜笑得戏谑,“这药啊,是老夫人那边差人送来的,说是能让您养好身子的。”
什么养好身子,还不是让人生娃娃。
谢知鸢自是知道女子该如何承孕,可她想起昨夜榻间......表哥似乎都弄到了她的身上,里头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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