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掌捏住其上的软肉。
他让她安分些。
谢知鸢不听,她如今疼得厉害,可不得让罪魁祸首吃些苦头。
她把乱糟糟的脑袋埋入他的胸膛胡乱蹭了好几下,接着小鼻子一耸一耸的,好似嗅到了什么,愤愤不平地揪着他的衣角吸了好几口。
没等男人再开口说些什么,她已然伸出手臂,一把子搂住他的腰,仰着小脸醉醺醺地笑道,
“表哥,你好香啊。”
小家伙时而叫表哥时而叫夫君的,陆明钦早已不想理会,他喉结微动,掌心掂了掂她软腰,沉声道,“不痛了?”
谢知鸢哼了一声,“哪能呀,痛死我啦,坏表哥昨夜那么用力......”
其实昨夜体会到的不仅仅是疼痛,热热涨涨中的酥麻自脊背直往天灵盖上窜,每每到了深处,她心尖便不由自主泛上震颤的感触,就好似被粗粝的指腹狠狠揪了一下。
可那对她来说还是过于刺激,谢知鸢说不好是害怕还是喜欢,她又把头埋在表哥的怀里,扑扇了几下长睫,突地惊呼出声,
“表哥是忘取什么东西了吗,硌着我啦。”
陆明钦终是睁了眼,怀里的小家伙就是趁着她自己受伤、他不好对她做些什么才如此肆无忌惮,可不是事事都能如她所愿的。
不知过了多久,四喜听着里头的动静消了些,才要领人入内。
她也是一夜未睡,心中时喜时忧,欢喜的是夫妻蜜里调油般亲近,担忧的是小姐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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