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该如何回答,说他请自重,可孟公子全无孟浪之举,若是要顺着他的话寒暄,谢知鸢又觉得越了界。
虽说孟公子与阿奕一事是他们对不住她,可到底谢知鸢当时也因忘不了表哥而愧对于孟公子,她记好不记坏,又存有小孩子般的天性,觉得一笔事与一笔可相抵消,
她心软得都快原谅阿奕了,更何况孟公子呢......
夜色中,模糊了人的所有神态,便显得周遭的动静格外明晰。
“我知阿鸢还在怪我,”许是半晌未听她出声,清润的嗓音多了几分苦涩,“再者如今阿鸢也成亲了,恪守礼法也是应该的,可总要让我知晓你过得好不好,如此孟某才能安心、甘心。”
最后二字尾调越发轻盈,几乎令人听不着。
谢知鸢最不愿听别人扯到“礼法”二字,好似只要被这个套子拴住,她就再也动弹不得了,她睁大眼,极力想看清眼前男子的脸,
“孟公子不必多虑,方才不开口不过是自己不想说话,与他人无关,如今物是人非,人生无常,孟公子不应为着这点歉疚埋没在我这,更该好好对阿奕才是。”
身前的男子静住,好似连风都小了些,他稍靠近些,身上的气息连着风一道压来,
“我同秦奕并无关联,”他无奈道,“阿鸢过些时日便能知晓......”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样说。
谢知鸢反复压下心头的复杂,还没等她开口询问,就听孟瀛已再道,“听闻阿鸢近日在准备女子试?”
她犹豫两瞬,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原本还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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