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钦被气笑了,“阿鸢方才在畏葸些什么?”
男人不等谢知鸢作答,又不紧不慢道,“我未曾阻挠过你,往日与你传信时也会多加提点,可阿鸢却将何事都埋在心里头,是谁先前答应的事事告知我?又是谁自己说的不怕我?”
即便话意如同逼问,男人的语调依旧是不疾不徐的,好似能掌控一切。
可谢知鸢却没他这等轻易控制情绪的好气度,她将什么都显露在脸上。
“我没有怕表哥!”女孩匆匆忙忙抬睫,她无措地吸了吸泛红的鼻子,手指往上拽住男人的衣角晃了晃,“我错了嘛——”
陆明钦垂眸静静看了她两瞬,捕捉到她眼里的怯意,终究是不忍,他阖眸叹口气,揉了揉酸涩的眉心,败下阵来,
“你乖一点,往后什么都不必藏在心里,有哪些事我会不依你?”
他一示弱,谢知鸢眼睛瞬间就红了,她收回方才不情不愿认错的姿态,凶巴巴地鼓起脸,瘪着嘴气势汹汹吧嗒吧嗒掉眼泪,“夫君方才凶我!”
陆明钦听到她喊他夫君,便知她心神已稳定,他好整以暇微扬眉骨,“我如何凶你了?”
谢知鸢说不上来,这种感觉哪有能说出个理的?
于是她便只好硬编。
“夫君先前要亲阿鸢、抱阿鸢的时候便说好话,如今换了个地,就,就翻脸不认人!”
谢知鸢越说底气越不足,可她偏要强装出一副超凶的模样,好不让男人将她小瞧了去。
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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