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誉启从案前抬头,露出一张些微疲倦的脸,“也知晓你刻意提前忙完空了这些天陪你表妹......”
陆明钦未发一言,垂眸看着他。
宋誉启悻悻摸了摸鼻头,
“昨日孤喝多了,未曾想一起来便得知了这些糟心事......”
他把几个被扯得破破烂烂的信封丢到桌上,无奈道,“你瞧瞧,他们这是有多嚣张——”
那信封在上好的紫檀木上格外显眼,好似鱼目放入珠宝中般格格不入,
修长如玉的手捏起其中一张,墨黑的眸在其上涣散的墨迹上扫过。
“如今孤人手不够,下边的人还没提拔起来,便只得劳烦从瑾了。”
陆明钦没再多说什么,只应了一声,将另外两张纸并着手中这张叠一块儿,匆匆踏出门外。
男人长腿步子迈得急,后头的伴云小跑着才勉强跟上。
“去诏狱。”话音落地,陆明钦已俯身进了车厢。
伴云稳住快要掉的帽子,同世子爷一块上了马车。
什么事这么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