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的景象,可在谢知鸢眼里,却是空荡荡的。
没有了表哥,就好像缺了点什么......
她抿着唇回了正屋,径自来到案前。
表哥忙,她难道就不忙嘛?
——她一定要比表哥还忙。
这般想着,谢知鸢俯身从桌案前的架子上抽取了好几本书,这些都是她提前派人送来的,为的是好向表哥讨教讨教。
可结果呢,功课是留下了,想要讨教的对象却跑得没影啦。
谢知鸢手中狠狠地翻了一页,她细细扫着上面的字据。
处时她还觉得这些古籍晦涩难懂,世间最难之事不过如此,但经过两月的锤炼,她已是能轻轻松松背下大多数。
更何况今日心中忿忿不平,背起来竟比往日还要更快一些。
午后日头正盛,暖意淌得人个个似趴在墙角的大猫,懒洋洋翻身子晒肚皮。
大黄被牵着进屋时,谢知鸢才修改完第二回 有关于大澧到如今礼教崩溃的诱因论析。
俗话说春困秋乏,冬日亦不例外,她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垂落手边忽地传来湿热的气息,她冷不丁醒了神。
谢知鸢一垂眸,便见到一只热乎乎毛绒绒的狗头往她手上蹭。
大黄是府中的大狗大,威风凛凛能看家护卫,被膳堂里的嬷嬷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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