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般,但要比过甲班那些个蛀虫,简直戳戳有余——”
嘭地一声,碗底落桌,壮汉嘲笑,“严巍,我听闻那女子未婚夫可是陆世子啊,我想这策论也是抄来的吧,也就你将这些女子当块宝,”
“那些贵女说来读书的最后为的不都是嫁人吗?咱们好心好意把政见教给她们,结果呢?相夫教子且不提,怕是有不少婆娘用于后宅那些腌臜事上吧!”
严巍眉目瞬间挂落下来,他吹胡子瞪眼,声音带颤,“梁峰啊梁峰,亏我以为你是个明智的,不曾想也有此等偏见。”
“陆世子会是那样的人吗?啊?你一句话便想要诋毁我的学生,没门!”
不等梁峰反驳,他搁下碗筷,沉声道,“咱们授业的怎么能把私人看法带入其中?”
“我管那个学生将来是要去哪,现下我眼中也只有那人的课业,谁做的好我便夸,谁不好我便罚,你平白计较那么多作甚!”
“真是本末倒置!”
其他夫子皆埋头干饭,不敢加入其间的争议,梁峰能有此言全然是因为自己的小妾用了些个朝廷里的手段害死自己的原配,其他人顾忌着他的伤心事,总不会驳斥他的想法,敢上赶着怼的也便只有严夫子了吧。
景砚默然望向梁峰,修长骨感的手将筷子轻轻搁下,他开口道,“谢小姐是个赤忱的性子,为人又聪慧,我信她是自己写的策论。”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
严梁二人明明是在扯落授业理念,谢知鸢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由头,却被景砚以一己之力将话题扯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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