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平头百姓谋出路才会去拼杀,但再不屑,通过女子试的好歹也是朝廷命官。
不论多小的官,也比她们高一层级。
邢玉瑶当然听说过女子试变革一事,贵女们表面上装作不在意,实际上对这些消息都会特意关注几分。
她疑惑道,“女子试确实有察举的,可对女子的课业也有要求,谢知鸢那个草包,每回考核都差点不合格,连我都不如——”
边上女子们摇头哀叹,都用同情目光望向她,柳玉容斩钉截铁道,“那谢知鸢先前装草包装得那么像,现如今每个夫子都夸她进步大,真是让她合了意。”
邢玉瑶美目圆瞪,最终憋出一句,
“谢知鸢是不满陆世子吗?怎么还要去当官?哪有权贵会让夫人去当官的?陆世子他没事吧?”
确实没有先例,如此越发显得陆世子难能可贵了。
女子试被安排在来年二月,谢知鸢并不着急,她将昨夜按严夫子所说修改的策论叠好,打算去趟夫子院落给他看。
谢知鸢先前最讨厌的夫子就是严夫子。
别的夫子不至于为难个小姑娘,严夫子却很是不同,为人死板又严苛,最烦不思进取的学生。
每回她颤颤巍巍将课业交上去,都要被他留着,恨铁不成钢地训斥一顿。
先前她在考核时过于无聊,在卷子上画了一只小猪,结果当夜严夫子怒气冲冲找上谢府,拎着那张试卷到她爹娘跟前,言辞之间似椎心泣血般说她不争气。
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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