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张妈妈蓦然攥紧了手中的帕子,脸色煞白,“陆世子,可真查探清楚是我们翠玉阁了,怕不是将别的腌臜地犯的事安在咱们的头上了吧?”
未等陆明钦有何反应,她又上前两小步,帕子轻甩时,身上的脂粉气顺着风袭来,眼睛死死盯着他,小声道,
“陆世子难道就不怕我将祭秋前夜那件事说出去?”
显而易见,她指的是谢知鸢当日被拐至翠玉阁一事,若是当众说出来,不论是哪个女子,名声都算损毁了。
陆明钦终于掀起眼皮子看了她一眼,墨黑的眼底微沉,他倏忽间轻笑一声,
“张妈妈尽管试试,想来你那位主子也乐得见此情景。”
果然被他知道了!
陆明钦轻描淡写在张妈妈慌乱的脸上扫了一下,一面垂眸将掌心处的令牌收到袖中,一面淡声下令道,“去查吧。”
众官兵应是,不顾莺莺燕燕们的哭闹,直直鱼贯而入,随后里头传来乒乒乓乓的砸物声。
而那张妈妈,则是满脸颓然地跌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