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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一瞬捞的满手空,
谢知鸢被吓得猛地一抽,差点从床上蹦起,她昏昏沉沉地看了眼窗外,此时将将破晓,鸡鸣声越过重重人家,从城西传到城东。
“医人者不自医”此话说的不假,
“病来如山倒”说的也不假。
往日谢知鸢身子骨健朗,可这一病便是整整三日。
这三日京城发生了几件不大不小的事。
那工部尚书家的嫡长子在马车中被从酒楼砸下的酒壶砸死。
此事一出,全京城哗然,成了大街小巷的笑谈。
“听说啊,那时马车恰巧经过那出。”
“里头花娘子正倚窗喂着客人酒呢,谁知那酒壶一时拿不住。”
“直接破开窗飞进去了。”
“诶呦这张三可真倒霉。”
还有几家的儿郎不是断了腿,就是砸伤脑袋,陆明霏托着腮在谢知鸢床头讲时,笑得乐不可支。
笑完后又惴惴看着床上的少女。
多日来的病将少女脸上的脸颊肉带走,如今显得越发消瘦,眉眼间缀着点孱弱病气,称着含水光的眸子,倒别有风姿。
谢知鸢朝她笑笑,“这不是好事情吗?怎么一副这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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