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
她拼命挣扎:“嗯......是要吾等勿舍本逐末。”
“那于家国天下而言呢?”
谢知鸢根本不知他要自己回答些什么,于是默默垂首。
刘夫子似乎被气笑了,他鼻下的胡子乱飞,
“未曾想多日不见,竟半点长进也未有,倒是听闻昨日那仁心医馆出了个能活死人的神医,”
他嗤笑一声,“世人可知晓这神医竟连四书都不知晓啊?”
课堂内也有哄笑声起,不少少女面带看好戏的神情,望向站着的谢知鸢。
少年们则是面露不忍,心下可惜美人要受罚。
刘夫子走到她面前,“在我课上,便要守我的规矩,伸手!”
谢知鸢颤巍巍伸出手掌,下一瞬便觉一痛,细细密密的痒意蔓延,眼中的泪差点包不住。
就算如此,她还有功夫暗松口气,幸如今天转暖,若是在冬日,那才是苦不堪言。
片刻后,谢知鸢垂着头站在走廊上,头顶着本经纶,肩一抽一抽的,显然哭得厉害。
她一边抽噎着一边把脚尖并了又开,开了又并,瘪着嘴在心里委屈。
正当她自暗处垂首看着自己的脚时,与那双顶着东镶珠的粉色绣鞋隔了一步的艳阳里,缓缓出现一双靛色银边枣靴。
谢知鸢一僵,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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