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谁?
他人压根就没死,以假死除了给匈奴人通风报信的叛徒。
暮朝觉没死-事,让放下心来的匈奴人血压上升,他本人还是亲力亲为的让匈奴无所适从,真真正正的大将军。
匈奴一见大势已去,无心恋战,纷纷逃离。
而暮朝觉忍来已久,不可能再放,转而带着步兵追去杀之。
匈奴落荒而逃,被镇国将军杀了大半的消息传回京,皇帝听此,惊坐而起,他道:“还是将军活着好。”
经此,匈奴会怕镇国将军的威风,久而不敢多去扰延边城镇。
此战一出灭的是匈奴人的狂妄,将士久至不归,真不可再拖一拖。
风仿佛带着血味,镇国将军的旗帜迎风大飘,营帐扎地而起,小兵脸上带着喜悦,他们终于打赢了,也能归家看望妻子老母。
将军帐内,副将掀帐入内。
暮朝觉已脱将军铁甲,他一言不出为自己处理着伤口,伤在胸口,假戏真做,才能做到以假乱真的程度。
男人已不如当初的年少,他褪去了少年的彷徨,真如当初,那狂奔至圣上面前,自愿前去平定战乱的少年郎。
父母已去,就算年少,怎可安心当起世族子弟?不如当上将军,护着大好河山。
副将看着他的伤,忧心忡忡道:“将军,我都说过了,你让我来伤就行,你让他们刺一剑假装回营恶伤,要是这剑再刺入的大些,你还真的是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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