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的手,手指穿过对方柔软的指腹,想要扣住那比想象中要小的掌心,想要十指相扣。
“咳咳……咳咳咳咳!”手中的温度离开,睡梦之中并不安逸的人侧过身去,弓着腰,咳的想要将肺咳出来。
这让他不由有一瞬间的惊慌。
是的,从接触到那不同于平常的体温开始,他就知道对方身体的疾病。原本提议为对方开药被拒绝后,他偷偷在调试的实验药剂里放了一些治病的药剂。
以他对自己医术的自信,不出三天对方的病就能痊愈。
“……”
但是,从花神诞祭到今日,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两个月。别说痊愈,她的状态反而越来越差了。
今天干脆就直接昏睡过去,平时里只要他一靠近就会注意到他,并同他搭话的人根本就没发现他的存在,甚至如今一副下一秒就会消失的模样。
弱小,可怜,娇弱,抱在怀里时甚至能听到她脆弱的心跳,听到她虚弱的呼吸。如同常人的体温,不同于她五百年来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