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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断结果果然还是必须开刀,记忆中从来没有进过手术房,医药费也贵得吓人,再说,这得耗上很长一段恢復期,就算原本就有心理准备了,我依然再次遭受打击,确定自己赶不上两个月后的南区决赛了。
而那位让人摸不着头绪的姜井衡先生,两个小时前刚到医院时,就在病患等候区的墙边滑手机,一直到我看诊完毕,他还维持着相同的姿势,静静地站在那儿,让人不免好奇,那台手机有什么能让他瀏览两个鐘头。
这可是连我都做不到的定力,稍稍推翻我认知中对于浮躁不良少年的既定印象,他的确说的没错,我怎么会认为自己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离开医院,我觉得身体减轻了某种重量,不知是退烧药的还是止痛药的功效,现在浑身舒畅多了。
瞪着路灯照应下两个身高悬殊的影子,我决定打破这尷尬的静默。
「欸。」
「怎样?」
「你干嘛帮我?」这个问题我已经憋燜多时,我逻辑中,我没有任何可能性能解释目前的状况。
「这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不然怎么想都很怪,该不会是你女朋友指使你来――」
他白了我一眼,阻断我的话:「我只是看不下去。」
「我才不需要你同情。」我呢喃道,「不过还是谢谢你,虽然我还是很讨厌你。」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他曾批评过我的琴艺,曾当眾让我难堪,委屈总会一辈子烙印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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