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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对了,我已经放寒假了,要回家吗?」
「看你,我近期应该是没办法回去,家里也没人,你看要待在公寓或是回老家都可以。」妈妈快速说道:「先这样,记得去看医生。」
我并没有将详细情形告诉她,她并不晓得我还有继续弹琴,更不知道手腕受伤的意义远比字面上要严重得多,再者,我感觉得出她的忙碌非比寻常,如果为了我的伤请假,大费周章回来南部,回公司后必定会忙得翻天地復。
掛断电话后,头晕头痛又战胜了我的意识,不只额头滚烫,就连鼻腔、喉咙也温热难耐,开口讲了几句话后又出现口乾舌燥的状况。
如今我算是心有馀而力不足,明知必须去医院趁早治疗,却眷恋于沉睡后的麻醉效果,连出门的力气也没有。
我静静躺在床上,遥望窗外夜空中的星辰,这是一种独特的慰藉,自小便是如此,只要望着无边无际的天空,我的心情就会异常平静。
疲累重重袭来,才欣赏不过几秒,视线便转为放空的状态,不过三秒,又昏昏沉沉的跌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