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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刚试着抽插几回,他脸色从阴狠变得愉悦,最后到无法抑制的狂喜。
如同骑马一般,以为马下的风景已经不错,等到上马,眼界更宽,景致更美。
“哈哈,大快活,真的好快活,嗯嗯哦····我不要下来,让我肏死这媚穴。······”
阕晏坤几近痴狂,而身下的南枝也媚叫不止,显然,是大头和尚的药丸,起了作用。
这大大刺激到其他几人,五个男人把南枝紧紧围住,等到肚子里被灌饱浓精,宛如孕妇一般,五人才意犹未尽,慢慢退出。
当晚,疲累不堪的南枝,被五人环绕,进入黑甜梦乡。
等到日上叁竿才起,看到不远处的一处露天,有人还在肏干,又让男人们来了兴致,一直弄到正午十分,才打道回府。
当晚,南枝一个人睡了个好觉。
而其他几个男人,还在为南枝肚子里才种下的孩子而争论,说有可能是七月初八之前之后怀上的都有可能,怎么就笃定是七月初八那一日呢?
其实,这不过是东宅父子的狡辩之词,最后无果,还是决定让大头和尚给南枝诊完脉后的说法为准。
第二天,即便有公事要处理的却伯春也懒得去前堂应付,一行人带上南枝,直奔广安院而去。
南枝觉得稀奇,一路上不停的问,“他是如何得知我从东南方向去淮州?我老家安州真的在淮州东南向么?
他怎的算出我生辰?我一次都没见过,还真是怪道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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